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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放的是白毛女,也不知道是誰唱的,腔調拿捏的恰到好處,聲音空靈且悠揚。
“北風吹,北風那個吹,雪花那個飄,雪花那個飄飄,年來到,風捲那個雪花,在門那個外,風打着門來門自開……”
聽得正起勁,失戀了的傻柱耷拉着驢臉出現在窗外。
“你這夠閒的啊。”
楚恆聞聲睜開眼,連忙招呼:“柱子哥下班了啊,快進來坐。”
“不坐了。”傻柱晃晃腦袋,提起手上的五花肉條,對他邀請道:“一會來我這,陪哥哥喝點。”
“成啊。”楚恆想着他這剛失戀,需要找人傾訴一下,便應了下來,接着又起身去外屋撈出正在水盆裏遊蕩的甲魚,把它交給了傻柱:“我一哥們送的,正好加個菜。”
“這個頭可不小。”傻柱凝視着手上王八的綠豆眼,總覺得楚恆是在罵他,但他又沒有證據。
這是抑鬱症的前兆,得抓緊治……
約定了六點準時開飯後,傻柱就拎着那隻給他很大壓力的王八回了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