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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改裝車從莫家軍的某部風馳電掣的飛出,車輛的四周都安裝着飛速旋轉的齒輪,將喪屍們切割的四分五裂。
車上,李佔奎坐在後座,面色凝重看向窗外,兒子李海昊的死讓他徹夜難眠,全部的仇恨和悲哀都寫在臉上。
“李叔,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要一直這麼下去的話,你百年之後,李家毀夢師的職業可就後繼無人了。”
一旁,有一個滿臉雀斑梳着油頭、西裝革履的男子看了一眼李佔奎,說完旋即坐在座位上閉目養神。
“小白,你和海昊是發小,你是知道的,我只有這麼一個兒子,他小的時候,他媽嫌棄我窮和人跑了,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孩子拉扯大......”
“小時候我去工廠打螺絲,他在家裏玩炮仗,一不小心毀了容,我就一直感覺虧欠這孩子,一直想方設法的彌補他,想不到現在白髮人送黑髮人。”
“我就不明白了,海昊到底做了什麼要遭人毒手?”
“哪怕海昊捅你一刀,你忍忍不就過去了,哪怕你死了,我給你風風光光的辦葬禮,讓你在下面享受美好生活不好嗎?人生自古誰無死,早死晚死都是死,爲什麼那麼殘忍非要殺我家兒子......”
這個油頭男名叫白學峯,是隸屬遊家軍的軍人,也是被派往渝地的研究者,這次坐專機回到京都,也是爲了遊家軍的領導在倭國被抓一事,臨時任命白學峯爲國內負責人。
白學峯是一個出色的醫學家,他的老師也是華夏科學院的院士,專攻研究生物化學藥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