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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說唯一值得一提的事情,就是姚幼清的兔子“跑”了。
“你們怎麼回事?連只兔子都照看不好!”
周媽媽看着籠中兔子的屍體怒道。
下人唯唯諾諾:“周媽媽,這……真的不關我們的事啊,前兩日咱們啓程後這兔子就不大精神了,我們生怕它出事,還讓豆軍醫來看了看。”
“但豆軍醫是醫人的,不會醫兔子,看過後說可能是這兔子在野地裏跑慣了,不習慣坐車,時間長了就蔫了,讓我們給它服些能緩解這些症狀的藥試試。”
“我們起初也不敢亂給它喫,但豆軍醫說沒事,那些藥就算治不好也喫不死它,我們就……就試了一下,把之前凌霜喫的那些藥丸捏小一點給它從嘴裏塞進去了。”
“誰知道這人喫的藥兔子喫了真不管用,它……它還是死了。”
以前他們覺得這種暈車之症是不會死人的,但如今親眼見到一個人因此死了,那死只兔子又有什麼奇怪的呢?
“要不……咱們重新給小姐找一隻差不多的吧?”
有人出主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