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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到後來,開始帶上宗教的意味。褚青蘅不知道他算不算是個藝術家,總之不知是他身上的血統作祟還是因爲別的什麼原因,他的確充滿了一種浪漫而瘋狂的氣質。
趴伏在這不平嶙峋的海岸上喘息的倖存者漸漸恢復着力氣,忽然有人哭號一聲,手腳並用地撲向海邊,似乎要掙扎着回到深水中去。他的朋友立刻抱住他的腿:“許欽,別衝動!李珍她回不來了,你再跳下去也救不了她!”
這兩個有點熟悉的名字總算把褚青蘅的思考能力喚醒過來,許欽和李珍就是她最先排除掉的那兩對年輕情侶中的一對,他們四個人有的還不到二十週歲,有的剛過二十歲生日,而這次的東太平洋號豪華遊輪旅對他們來說便如一場徹徹底底的噩夢。
其實於她而言,這又何嘗不是一場噩夢?
她原本以爲她能認出暗花來,然後就可以擺脫目前的生活狀態,可是沒有。她心裏甚至連個暗花最佳候選的名單都沒有,一切就演變成這個樣子。
她不得不承認,她僅僅是個普通人,三年前她無能爲力,三年後還是一事無成。
沈逸游上島的時候,還帶着旅行揹包,裏面有幾瓶飲用水和罐頭,以及三包壓縮餅乾,雖然在數量上少得可憐,但總比彈盡糧絕要好。
他拉開揹包,把裏面的食物和水都倒了出來,苦笑着說:“這是我登船前帶着的,想着萬一晚上畫畫餓了可以墊墊飢。”他拿起兩瓶水,先給了在場僅剩的兩位女士——周秀和褚青蘅,然後再把剩下的平均分給男士們,兩人才分到一瓶,“女士總歸需要照顧,大家都不會有異議吧?”
刑閔看着他,眼神越加柔和:“你這樣分配完全沒有問題,甚至你有權不把水和食物分給別人。”
沈逸苦笑着搖搖頭:“別開玩笑了,這個時候窩裏鬥有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