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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非澤在蘇小培心裏是個心胸寬廣的人。
這種寬廣不只在於他有顆敢於助人之心,容得下禮教之阻世俗之困,也還因爲他見識廣博,看得起奇人怪事絕不大驚小怪。
不過現在冉非澤先生的心着實是有點太寬了些,居然敢與她調笑起來,他是喫定她這古怪女人不會纏着他照着禮教教導來場“敢調戲就得負責”的約定?
她若是心像他這般“寬廣”,她也該拿這事來嚇唬嚇唬他,可惜她懶得。
其實蘇小培是覺得,冉非澤是調皮當調戲,跟他認真起來就太傻了。就如同她做什麼怪事都嚇不到他似的,他有什麼舉動,她都覺得挺自在。
她與冉非澤,相處得相當自在。
但日子的自在還得依靠物質條件,說到這個蘇小培有些小得意,她可是掙到了穿越後的第一筆錢,那裝銀子的小箱子雖然小小的,雖然銀子已經分了一半出去,但她還是每每想到都要忍不住高興高興。
蘇小培有她要買的必需品,嗯,關於女人的私人用品——能隔水的油紙,柔軟的薄布,還有棉花。
她跟冉非澤打聽了,這些寧安城裏都是有賣的。冉非澤以爲她想做身夾棉的厚衣裳,便告訴她就算她再往北去,往後的日子也會越來越暖和,夾棉厚裳得九月、十月後才能用上,現在不急。而油紙要做什麼,他是沒想到,包些飯菜?
蘇小培說不是,讓他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