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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培其實真沒見識過古代的黑社會。
事實上,她做這份師爺的工作,平日活動的範圍也只限於居所和衙門,連街市都沒再去過了。平日裏的日常採買有劉嬸幫忙,出了巷子就是衙門,多走幾步都不必。所以別說黑社會,除了衙門裏的這些官差老爺們,她只見過審案時的相關當事人。每天與文言文奮鬥的時間比見人多。
有時她會自嘲地想,紅線這玩意對她真是不薄,拉她過來這裏做個大齡剩女兼宅女,而那程江翌連個鬼影子都沒見着。她忽然有些惶然,會不會她一直找不到他,這輩子就被困死在這了?
那個月老太不靠譜,說是紅線綁得很緊,過來就會離程江翌不遠,可結果呢?現在連官府的系統都用上了,也沒收到什麼有用的消息。這事她越想越覺得慌,而冉非澤不在身邊,她連個可傾訴的人都沒了。這讓蘇小培更覺難過。
這日,冉非澤離開十天後,白玉郎忽給她拿來一封信:”冉叔給你的。”小夥子那一臉不贊同很是顯眼,蘇小培當沒看見。
不過怎麼會又給她信呢?難道她這段心情不好,白玉郎看出來了?冉非澤有說心情不好也給封信?
蘇小培把信打開了,這次信還挺長,他很體貼地沒寫文言文,這讓蘇小培心裏很暖,看完了,忍不住笑。
信是冉非澤行到一半的時候寫的,他告訴她沿途經過了哪些城,都有些什麼特色景緻,他說他依約把她的信送到了沿途的廟裏,讓她莫掛心。他說他前幾日在客棧落腳的時候把蘇小培送他的燒雞和酒拿出來喫,被小二瞪了。他說那個小氣巴拉的小二哥嫌棄他不在他家店裏買食,他說那小二哥越瞪他,他還越不在他家店裏買食了。他說她買的燒雞和酒味道相當好,他很喜歡。
蘇小培能想象冉非澤氣死客棧小二的模樣,他有時候就是挺像個孩子,故意挑釁氣人,明明高大魁梧的壯士,偏偏時不時幼稚一下。蘇小培看着他的信,一直忍不住笑。他在信裏說待他落了腳,有了固定的住址,就告訴她。
蘇小培心裏一跳,差點以爲他是在邀請她過去投奔他,但而後一想,他的意思是那樣她也可以給他回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