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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非澤再不說什麼,轉身走了。
回到了蘇小培的小屋,他坐在書房裏想了許久,仍是不能相信蘇小培已死。他走進寢屋,看着牀=上地上的血印,再次細細琢磨。雖然這屋裏滿是血的場面很是嚇人,但確實疑點太多。兇手殺完人便該趕緊逃逸,沒道理冒險運走屍體。一具屍體對兇手而言還能有什麼價值?若是想讓大家以爲蘇小培自己出走失蹤,那留下一屋子血又是何意?若然要運屍體,地上血跡也該留有沿途向外滴落的痕跡。可血跡只在屋裏,甚至連血足印都沒留下。按理是兇手趁牀=上之人熟睡迅速下手,行兇後馬上離開,而牀=上之人的血慢慢流了一屋。之後若再有人來想移動屍體,必得踩着血泊靠近,地上血印也必留有痕跡。可什麼都沒有,爲何?
冉非澤盯着牀,覺得唯一能解釋過去的,就是先制住了蘇小培,然後在牀=上用遮物擺出人型,潑血示警,之後再將遮物與蘇小培一起帶走。可究竟是誰?有何目的?這人必得輕功了得,知道蘇小培的底細,且心思縝密,擄了人後藏匿得非常妥當,且會掩人耳目,遮蓋消息。
有什麼目的?冉非澤仍在想,若是事情是衝他來的,他已經在這了,爲何不露面向他提條件?若不是因爲他,而是蘇小培自己的麻煩,那除了她辦過的案就只有程江翌了,她辦過的案子相關人等皆已查過,沒有可疑之處,而程江翌,他根本查不到。
冉非澤心跳有些快,他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仔細再琢磨琢磨。這時聽到屋外白玉郎在喚:“冉叔,你在嗎?”
冉非澤走了出去,看到白玉郎領着一人站在屋外。“冉叔,這人說是玄青派的,尋你有事。”
冉非澤點點頭,他認得這人。玄青派季家文。
季家文仍是一副老實孩子模樣,見着冉非澤趕緊有板有眼地行了個禮:“冉大俠。”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