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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有靠山的在靠山的支持下回屋去小睡一會。靠山自己與衆人再確認其他事的細節。其實事情都是安排好的,有去接應護屍隊的,有伏在七殺莊外監視莊子進入動靜的,有趕到附近各派拉幫手的,但就是有一件事得冉非澤親自去,而冉非澤離了蘇小培很是不放心,得交代季家文、白玉郎和劉響好生照料。
白玉郎又是長長一嘆,道:“只可惜我與劉大哥均是官差身份,幹不得這偷竊之事。不然定是能給冉叔分憂。”他說着還斜睨季家文一眼:“不像某些人身份合宜,辦這事正好,被逮着了還能說是來找師父師兄的,只走錯了地方。”
季家文漲紅臉,小聲道:“我,我也是有身份的。”官差有什麼了不起的,最煩的就是官差了。“我是名門正派弟子,也不能幹偷雞摸狗之事。”
白玉郎再嘆一聲,又想拍他的肩了:“這位兄弟,你在玄青派過得還好嗎?你師父師兄居然忍你到現在。”人家做師父做大師兄的都去深入虎穴了,這小師弟居然敢說這些是偷雞摸狗。
季家文臉通紅,自知失言不吭聲。冉非澤爲他解圍:“不用他,他怕是會在臉上刻上我來竅物,我很可疑,說什麼找師父師兄定是沒人信的。”
“也對。”於是幾個人再不管季家文,又把他撇圈外了。劉響倒是有心想幫着冉非澤去,但冉非澤還是拒絕了。這事還是他親自辦放心些,於是他囑咐這些人守好小培,自己天未亮便出發了。
晨光初現時,付言去看了方平,剛出門就撞見一個手下飛奔來報,說江偉英和蕭其去探望了方平。付言急步趕去,路上問:“方叔可醒了?”
“未曾。”手下答的這話讓付言心裏稍安。進了屋,看到江偉英正皺着眉頭給方平把脈,他見得付言進來了,趕緊道:“付大俠,方大俠這傷勢怕是不妙,我雖給了他我門的療傷聖藥,但怕是不頂事,付大俠快去請名醫回來救命吧。我醫術不精,實在是慚愧。”
付言聞言,心中一喜,卻低頭拱手:“江掌門救命之恩,我替方叔謝過。我來此便是看看方叔傷情,若是未見好,便打算爲他快請個大夫。”他上前看了看方平臉色,也去摸了摸~他的脈,確是微弱得差點感覺不到。他垂下眼,抿了抿嘴角,對江偉英道:“我去喚人請大夫,先失陪。”
他出了屋子,走到隔壁,將丁子叫了出來行至院中,見左右無人,他交代:“我一會支開江掌門他們,領他們去喫早飯和議事,你把剩下的那些藥再給方叔灌上,他傷得重,再加點藥便能歸西,落不下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