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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一個不忘舊情的人,再怎麼討人厭至少也能說明他是個好人,是個有情有意的人。
再說了,安昕昨晚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的想了很久,自己也不是什麼純情的少女,而且回想起來確實也是自己的過錯比較大,雖然喫虧的也確實是她,可是不能完全不講道理的去埋怨杜子騰。
至少,那個吻,還有他的爪子襲胸事件說穿了是不小心的,根本不具備任何的情,欲因素。
安昕,你大人有大量,不跟他斤斤計較。
於是,她大方的走過去對杜子騰並肩往電梯走,一邊走一邊說:“你挺早的啊!”
“是你比較晚而已。”杜子騰又恢復了一貫的淡然姿態,然後撇着眼打量了一下安昕,隨即說道:“看樣子你的腳好的差不多了?”
“那還要謝謝你師父……”安昕趕緊的捂住嘴巴,深怕這個禁忌的詞兒又會影響到杜子騰。
杜子騰卻率先走進電梯,然後睨着跟着走進來的安昕說道:“你不用刻意迴避,我師父是我這輩子最尊敬的老師,他教會了我很多在警校永遠都學不到的東西,哪怕最後他……”說到這杜子騰頓了頓,然後繼續說道:“所以,你大可以暢所欲言,只要我願意聽。”
吶吶吶,自大的男人又回來了,意思就是他願意聽就聽聽,不願意聽就自動隔離,那麼他當她是什麼?收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