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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薔意最終送了那張他們的合照,本來她想私藏的合照。 得知賀靜生的生日實在太過突然,沒有時間好好準備,所以便靈光一閃想起了這張合照。 也想起,賀靜生在她香港首演結束那天,她讓他幫她和同事們拍照,他當時就提出過想要和她一起拍一張合照,她婉拒了。 那時候拒絕他,是因爲抗拒和他太過親密。她理解那時候自己的做法,畢竟當時並不喜歡他。 給他畫了一張“下次吧”的餅。 就賀靜生這麼敏銳又敏感的人,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她是在找藉口,但他沒拆穿過,也沒再提過。 今天晚上在露天餐廳喫飯的時候看她拿着拍立得拍照的時候,他也閉口不提,只是要走了一張拍曝光的照片。 沈薔意覺得有點愧疚。 在這段感情中賀靜生的確是強勢的一方沒錯,可她又突然意識到,在某些方面他好像也並沒有她看到的那麼強勢。 她回到房間,想起什麼,徑直走到了垃圾桶前,往裏看了看。 垃圾桶裏很乾淨,裏面就只有一隻腕錶。 她撿了起來。 哪怕不太喜歡奢侈品,也不代表她不認識。 自然知道手中這隻腕錶有多昂貴,有錢也不一定能買到的百達翡麗,表中之王。 手工縫製的方形鱗紋鱷魚皮錶帶,繁瑣又極其精緻的錶盤,超級複雜功能時計系列。 錶冠縫隙裏還殘留着些血跡,錶殼周圍也有磨損的痕跡。應該是他砸中小混混的眼睛後摔在地上磨的。 不過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看不出來。 倒也無傷大雅。 這麼貴的表,幾千萬的東西被他說扔就扔了,實在太可惜。 沈薔意拿着腕錶,用溼紙巾小心翼翼地擦乾淨後拿在手裏愛不釋手地看。 最後也學他今晚那樣,將錶帶攥在手裏,手握成拳,以錶盤做拳套,生疏又稚嫩地對着空氣打了幾圈,偏偏表情還故作兇狠。 等意識到自己的行爲有多滑稽之後,她自己都笑了,摘下手錶重新躺上牀,抱着被子在牀上滾了幾圈,心跳得咚咚咚的。 她在期待賀靜生拆開信封看到照片的反應。 真是遺憾,不能親眼所見。不過讓她當面給的話,又有點不太好意思。 想到這兒,她連忙拆開手機包裝盒,拿出新手機,開了機。又想起還沒有電話卡。 她在英國用的是lk,不知道在國內可不可以補辦,於是她就用ipad給lk發送了一封郵件說自己的手機丟失,需要補一張新的電話卡。對方回覆得很快,問了一些問題確定她是本人使用後稱會郵寄新的電話卡。 可如果從英國寄到香港需要一個禮拜左右。她在香港也待不了幾天了,所以只能還是郵寄到倫敦的地址。 等明天出去辦一張香港的電話卡暫時用一下好了。 但還是將 平常需要用的app下載了一遍。 幸好還有ipad,可以發信息。 她將手機擱到一旁,趴在牀上,ipad擺在自己面前,點開了賀靜生的聊天框。 想問問賀靜生現在到哪了快到機場了嗎,結果打字打了一半又全刪掉。感覺他才離開這麼一會兒就馬上找他聊天,顯得好黏人。 她沒再打字,也沒退出聊天框,就這麼愣神地盯着。 房間裏很安靜,安靜得彷彿被孤獨感一點點籠罩,包圍。 直到她砰砰亂跳的心漸漸歸於平靜,不受控制地陷入落寞。 不得不承認。 賀靜生才走了這麼十來分鐘,她就已經開始想他了。 她不想讓他走。 甚至自私又任性地想,早知道那張照片就該當面交給他,這樣的話或許他今晚就不會走了。 意識到自己的想法越來越離譜,她連忙拍拍自己的臉讓自己清醒一點,不想再胡思亂想下去,打算找個劇來轉移注意力,看一會兒就睡覺。 然而下一秒,房門毫無徵兆地被人打開。 沈薔意始料未及,嚇了一跳,在條件反射地回頭看過去,看到憑空出現的賀靜生時,尖叫了聲。 不是因爲驚嚇,而是因爲驚訝以及極度的驚喜。 “你怎麼回來了” 她蹭地坐起身,不可置信地看着大步流星朝她走來的賀靜生,話音還未落就被他迫不及待捧着臉堵住了脣。 她的身體被迫往後仰,頭撞進了柔軟的枕頭,賀靜生就單腿跪在牀邊,手又扣住了她的後腦將她的頭托起來和他接吻。 他的吻如同一張密不透風的大網,鋪天蓋地籠罩下來,連同她的呼吸也一併攫取,還是一如既往地強勢猛烈,也喧囂着極致的興奮。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在興奮,他很興奮。 “你不就想讓我回來?”他的舌尖還在糾纏她的舌根,說話時喘息聲很重,發音模糊,卻足以令她聽清他說的每一個字。 如此直白的一句話,將她剛纔自己還在譴責自己的自私想法一針見血地戳中,霎時間她心虛又尷尬,也無話可說。 頭被迫後仰,舌根被他含得發麻。卻在電光火石間猛地反應過來,震驚又怨怪地瞪大眼睛,不知道哪裏爆發出來的力量,手抵住他的胸膛,竟然成功將他堅硬沉重的身體推倒。 她翻身而上。 兩人的姿勢顛倒,變成了他躺在牀上,她雙腿岔開跪在他兩側,沒有坐下去,居高臨下地睨着他,瞪他,“你已經拆開看了?” 雖是質問的口吻,實際上已經是篤定的態度。這纔多久啊他就急吼吼地跑回來了,肯定是剛出門就拆開看了。 賀靜生身體的力量驚人,不需要手臂支撐便迅速又輕鬆地直起上半身,抱住沈薔意的腰將她往懷裏摁,又不由分說去尋她的脣。 急切到連眼鏡都來不及摘,深深地吻。 邊吻 邊說:“我想聽你親口告訴我。” 沈薔意還是跪着,腰被他緊緊抱着,身體不由自主貼上他胸膛,他的掌心在她背上似有若無地遊走,吊帶睡裙的面料輕薄,抵擋不了絲毫他掌心溫度的侵襲。 她的身體被他搓得發燙,感受到自己逐漸變得潮溼,難耐地吞了吞唾沫,“說、說什麼啊。” 大概她是世上最矛盾的人,他沒回來前還在想當面告訴他的話他肯定就會留下,現在他回來了又慫得羞於表達了,她臉皮就是這麼薄,寫在照片後的那一句“我喜歡你”也是因爲突然得知賀靜生的生日,迫於他要離開的急切,根本來不及思考和羞赧,衝動之下做出的決定。 實際上她是個不太擅長和習慣將“喜歡”掛在口上的人。 “你不都已經看到了”沈薔意垂着眼不好意思看他,卻也沒否認,“你現在已經知道了不就行了” “依依。” 賀靜生的手從她的背往上,徑直觸摸到她的臉,略抬了抬她的下巴迫使兩人四目相對。 沈薔意看見他叫她名字時,滾動的喉結。聽到他略顯顫抖的聲線,似乎隱忍着剋制着,煞有介事提醒一句:“今天是我的生日。” “” 看着他饒有興致的、毫不掩飾狡黠的表情,沈薔意就知道又落入了他的圈套。 他果然是隻腹黑又狡猾的老狐狸。 過生日的人最大,她完全沒辦法再拒絕。他也清楚她拒絕不了。 即便心中憤懣他犯規,可掙扎了好一會兒還是選擇乖乖妥協,深吸了好幾口氣這才鼓起勇氣說出那句:“賀靜生,我、我喜歡你。” 說完就羞得撲進了賀靜生的懷中,抱着他的脖子,臉埋進他的肩窩。 她的這句話說出口後,清晰地感覺到賀靜生的身體頓了一下,遲緩半響,他擁抱她的力度更大,像是恨不得將她嵌進自己的身體,他側頭吻她的耳朵,聲音顫抖得更明顯,也明顯毫不知足,用蠱惑的口吻引誘:“依依,再說一次。” 急切的,興奮的,難以置信的,各種複雜的情緒都匯聚一堂, “再說一遍。” “不要。” 只要突破一次,之後就不會再艱難。可她就是故意吊他胃口,“已經說過一遍了。” 賀靜生沒吭聲。抱着她沒動靜。 沈薔意突然抬起頭,又跪起身,朝他靠得更近,雙手捧住他的臉。 兩人的距離太近,鼻尖似碰非碰,呼吸卻緊密交纏。 四目相對,看着彼此瞳孔中屬於對方的倒影,隔着鏡片,像顯微鏡般,她能看得更清晰,他幽沉深邃的瞳孔。 沈薔意又在無聲中怦然心動,她刻意放輕聲音,像說悄悄話一樣,“我喜歡你,賀靜生。我喜歡你,我喜歡你,我喜歡你,喜歡你,喜歡你,喜歡你。” 她變得太快,好似將羞赧這件事兒拋到腦後。說了可不止一遍。 “開心了嗎?”沈薔意問。 賀靜生勾起脣角,笑容浮現,盈滿了眼眶。 心臟跟着緊縮,錘擊着胸膛,極度的亢奮和狂喜讓心率無法計算,亂了個徹底。 “我很開心。”他點頭,鄭重其事地重複,“我很開心,依依。” “現在又開心了?”沈薔意撅起嘴,一副不太高興的樣子,語調怪怪的,秋後算賬,“你不是剛纔還故意冷着我?冷暴力我?” 說話的同時又一把將他推開,賭氣般往後退。 賀靜生哪裏允許她離開,胳膊一收,她就又猛地撞入他懷中。 雙手握着她的腰,打圈着往上不緊不慢地蔓延。 他笑得更加無法遏制,眉目間透着顯然易見的欣愉,還有點兒無奈,低頭吻她,誠懇認錯:“我哪兒敢。” 的確挺無奈。 她好像已經非常清楚該怎麼拿捏他了。 這一整晚,他的心情都跟着她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而發生變化。 即便在離開前已經下了極大的決心來說服自己,這次一定不能心軟。 結果她還不是用那麼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就讓他又屁顛屁顛跑了回來,什麼工作什麼決心,完全拋到了九霄雲外,哪裏還管得了那麼多,只想趕緊回來,回到她身邊,聽她親口說這句“我喜歡你”。 這幾個字於他而言,簡直就是夢境。 如願以償聽到過後,才更像染上了一種戒不掉的癮,想永遠聽。 他的吻突然變得很輕,卻又很纏綿,沒探入她的口腔,而是從脣角,一下一下地輕啄到胸脯。 手指勾住她安安分分掛在肩膀上的吊帶,這一次不僅碰到了她的皮膚,還將吊帶脫下,吻也跟着往下落。 睡裙沒有滑落,另一邊吊帶還搖搖欲墜地掛着。 賀靜生的吻又折回她的脣上,他沒有其他舉動,只是脣貼着,呼出的氣息紊亂髮沉,將鏡片都氤出了一層朦朧的霧,他用極低的氣音說:“我可不可以” 他故意停頓,拉長了尾音,看她的眼神那麼炙熱而虔誠,接下來的一句竟然是那兩個字。 x你。 他如此溫文爾雅的姿態,禮貌詢問的語氣,嘴裏卻說這樣的粗鄙浮浪之語。 事實證明他或許內心本就是個粗蠻的人。 按照他的作風,早就應該上手了,結果這次偏偏出其不意,彬彬有禮地徵求她的同意。 沈薔意這麼害羞的人,聽到那個字就面紅耳赤,恨不得捂住他的嘴。可奇怪的是,這一次她聽到,同時也被他這兩個字成功勾得興奮和燥熱。 他終於不再像今晚爭吵前那樣對她刻意紳士。 從某些方面來講,她很不喜歡他對她紳士,她喜歡和他親密,喜歡他的粗蠻。 賀靜生像是非要她點頭纔行,不然不會有下一步動作。即便貼在她腿間的部位已經昂然到不可忽視, 他什麼都還沒做,就是這麼靜靜地貼着那兒 ,還是在穿戴整齊的情況,她就已經潰不成軍。
不想再等待,不想再浪費時間。 她主動褪下另一邊肩膀的吊帶,點着頭去吻他,含住他下脣之前舌尖一下從他的下巴舔到上脣,蚊子音一般的聲音,“yes,please!” 她知道此時此刻自己的表情和舉動有多色,同樣顯得浮浪。所幸現在沒有鏡子,她自己看不到,就可以裝傻充愣自欺欺人。 按耐不住地向他發出邀請。 賀靜生又笑了聲,胸膛微震,能聽出些得逞之意。 “那你替我脫。”他心安理得極了。 沈薔意沒拒絕,柔軟的小手匆忙又無措地解開他的西裝釦子,扯開領帶,又要去解襯衫時,賀靜生總算按住了她的手,不由分說往下帶,像是沒什麼耐心了,強調:“脫這裏。” 沈薔意臉燙得厲害,卻無比順從。 解開他的皮帶搭扣,拉下拉鍊。 彈出的那一瞬她不敢直視地閉上眼。 賀靜生卻打算壞到底,從抽屜裏拿出一枚鋁箔袋拆開,遞她手上。 握住她肩膀,傾身靠近,也像她剛剛舔他脣那樣,舔她的耳垂和耳廓,舌尖還往裏探了探。 這裏沒被他吻過,冷不丁被碰,激得沈薔意直打顫。頭縮了縮想躲開。 聽到他命令:“戴上。” 沒有鋁箔袋包裝,沾滿了黏膩液體的橡膠,別說戴了,她拿都不敢久拿。 她沒再順從,頭抵住他胸膛摩擦着搖了搖,委屈嗚咽地抱怨了句:“賀靜生,你真討厭。” “討厭我?”賀靜生也不再難爲她,將她手裏的東西拿了過來,自己戴上,同時又問,“還是喜歡我?” “討厭你。”沈薔意斬釘截鐵。卻在下一秒悶哼一聲。 他扶着她腰的手用力,感受到她的接納,輕輕緩緩地繼續,鼻息加重,嗓音也更沙啞,還是問:“現在呢?也討厭?” 她怎麼可能討厭。 她每一根飄蕩的頭髮絲都在替她回答好喜歡。 又是這樣跨着,最讓她無法抵抗,很快就脫力後仰躺下去,賀靜生遠遠不夠盡興,乘勝追擊着壓上來,拉過她的雙手勾住他的脖頸。 牀上的被子早就掉落在地。 沈薔意的大腦混混沌沌,她說出的話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心血來潮地問了一句:“你不喜歡從後面嗎?” “嗯?” 賀靜生有些意料不到她竟然會問這種話。 “我就是想起好像沒有過。”沈薔意支支吾吾。 賀靜生最常用的就是這樣傳統的姿勢,面對面。 “我當然喜歡。”賀靜生笑了笑,低頭吻她一下,又直起身,居高臨下地注視,“只是這樣可以看你。” 看她動情的模樣,看他們連接之處。一條能通往靈魂的路。 聞言,沈薔意立馬抬起手臂擋住了自己的臉。 “不過你想的話可 以試試。”賀靜生挑起眉,勾起的笑玩味,≈ap;ldo;又不是隻有這樣才能看。?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沈薔意還沒反應過來,賀靜生就抓住她擋臉的那隻胳膊,將她拉了起來。 托住她的臀就抱進懷裏。 走到衛生間門口,一腳踹開門。 抱着沈薔意走進去,將她在盥洗臺前放下,捏着她一邊肩膀就轉過身,她背對着他。腰也被他按得下塌。 手匆忙抓住盥洗臺邊緣,差點腿軟站不穩。 抬眼的瞬間,她大腦都跟着嗡一聲。 盥洗臺上有一面非常大的鏡子。 此時此刻發生的一切,她透過鏡子看得一清二楚。 看見她自己的表情,看見她潮紅的眼尾和臉頰,迷離的眼神滿是意亂情迷。 也清楚地看見自己如何被他欺負,腰上那塊肌膚幾乎被他握得快留下淤青。 她衣衫不整,吊帶睡裙隨着伏低的上半身領口大片敞開,遮不住分毫,晃動着顫抖着。 而他呢,在她身後,衣冠楚楚地穿着西裝,戴金絲眼鏡。 太過強烈的視覺衝擊,也太過不忍直視地禁忌。 沈薔意“哎呀”了聲,連忙趴在臺面上,臉埋進臂彎,不好意思再看。即便羞恥到極點,卻沒有阻止。 因爲細細密密的愉悅也將她淹沒。 腎上腺素飆升,多巴胺也瘋狂分泌,最上頭的瞬間,他又問她問題,“真的喜歡我?” 這個時候,說不了假話,因爲大腦根本不受自己掌控,沈薔意一邊哼一邊點頭,“真的喜歡你。” “有多喜歡?” “好好喜歡” “真的?” 他一遍一遍確認,“真的嗎?依依。” “真的真的!”沈薔意又點頭。 “那你繼續說。”賀靜生要求,“說給我聽。” “我喜歡你,賀靜生。”沈薔意乖得不得了,不厭其煩地重複。 直到最後一刻,賀靜生身心都得到極大的滿足,他喟嘆着閉上眼睛,沒退出來,俯下身輕輕吻她汗溼的背。 正好在浴室清理了之後,賀靜生抱沈薔意回到牀上。 沈薔意躺下去的時候被什麼東西硌了一下,她的手摸了摸,結果摸到了他的腕錶。 “怎麼又撿起來了?”賀靜生掀開被子躺下,湊過去抱她。 “還好好的爲什麼要扔呀。有錢也不能這樣造啊,”沈薔意指責:“再說了,這是你今晚的武器,你的合作伙伴,你用完了就扔了,簡直過河拆橋!” 賀靜生懶洋洋地哼笑了聲,順着她的話:“是我不對。” 沈薔意翻身趴着,胳膊半撐起來,垂眼看平躺着的賀靜生,將這隻腕錶往他手腕上套了套,“你打架的樣子,好帥。” 誇完自己先不好意思了,羞赧地往他胸膛裏一埋,臉蹭他的心口,賀靜生又笑了,笑聲從胸膛裏震出來格外磁性,他 抬起手揉了揉她的腦袋。 沈薔意又突然抬頭,臉上的花癡已經自然轉換成了嚴肅,≈ap;ldo;不過以後還是不要再打架,好危險。≈ap;rdo; ?本作者柿橙提醒您最全的《薔籠》盡在[],域名[]?『來[]≈ap;看最新章節≈ap;完整章節』 “嗯。”賀靜生應了聲。 其實他很久沒有親自動過手了。 沈薔意躺了下來,枕上他的胳膊。 “對了,你是33歲了吧?”原本繾綣的氣氛,沈薔意偏要在這時候調侃一句,故意提他的年齡,偷笑着,“那你比我大11歲啊。” “我記得距離你的生日還有三個月零三天。”賀靜生見招拆招,糾正:“所以嚴格來說我只比你大十歲三個月零三天。” “你知道我的生日?”沈薔意成功被轉移了注意力。 “你什麼事我不知道。”賀靜生坦蕩蕩。 沈薔意恍然大悟。 也對,賀靜生之前都調查過她了。 換做以前,沈薔意非常反感賀靜生這種調查的行爲。 可現在竟然也會覺得這是一種甜蜜。同時又滋生一絲愧疚。 因爲他記得關於她的所有事,她卻對他了解得太晚了。 沈薔意手裏還捏着腕錶,盯着複雜的錶盤。錶盤上顯示着年月日。 沒想到今天的日子,在往年對於她來說都是普普通通的一天,竟然會是他的生日。那麼以後每一年的今天,都不再普通。 “生日快樂,賀靜生。”沈薔意又起身,看着他,眼睛明亮,真誠地祝福,“希望你能天天開心。” “希望你一直在我身邊。”賀靜生抬眼注視着她。 沈薔意和他對視兩秒,最後笑着點頭,語氣堅定:“我會的。” 想起曾經和他討論這段關係的期限。 他說愛上他爲止。 她當時就脫口而出一句愛上他了怎麼會還想要結束。 是的。 愛上他之後就不會想結束。 想和他生生世世都在一起。 “好。” 賀靜生撫摸她的臉頰,扣住她後頸往下壓,吻她的額頭。 他其實很早之前就不再過生日。 從賀宏志過世開始。 可從現在開始,他變得期待之後一年又一年的生日。 只要能和她在一起。 ---- 在香港的演出徹底結束了,接下來就該回到倫敦繼續之前的巡演計劃了。 由於中途回了香港,耽擱了些時間,賀靜生便只能延長待在巴黎的時間。所以不能送沈薔意回倫敦,不過他保證會趕緊忙完直接從巴黎去倫敦找她。 回倫敦仍舊是乘坐賀靜生的私人飛機,沒有跟舞團一起走。 對於這個安排,沈薔意並沒有異議,反而覺得坐私人飛機又沒什麼不好的,上面一應俱全,完全是一種享受。 之前抗拒是因爲不想讓舞團的人用異樣的眼光看她,可現在她和賀靜生互通了心意,是兩情相悅,正常戀愛的關係。她就應該大大方方的,接受自己男朋友對自己的照顧和愛護。 補的電話卡早就已經到了,沈薔意回宿舍後就立馬拆開包裹裝進手機裏。 這幾天都是用的香港電話卡,之前的聯繫人也沒有了。 換上新補的電話卡後,彈出來了許多短信通知。 和高俞林分手後就不常用微信了,可還是習慣性登陸着。畢竟國內還有很多同學,萬一有事聯繫呢。 這次也是,手機號驗證了過後登陸上微信。 不料彈出來許多未讀消息。 沈薔意隨意掃了眼,卻在下一秒猝不及防一愣。 全是國內同學發來的消息。 不同的人,卻發了同一個消息內容。 ————高俞林在三天前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