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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沒料到,待朱陳氏回了府,卻見茶鋪的夥計來找,問朱富有沒有回家。朱陳氏自然是不知。打發了店裏的夥計,她又去找了任保慶商議,因上次是被跟蹤才東窗事發,這次她心裏有鬼,也生怕朱富發現他們商議奪財之事。
任保慶與朱陳氏說既是如此,最近先不要碰面,避開這風頭,先摸清楚朱富的心思,再作對策。朱陳氏惶然應了好,再返家去。
她在家裏坐立不安,朱富一直沒有回來,她也不敢睡。直到大半夜裏,卻是官差上了門,說是朱富被殺,府尹大人讓她過堂問話。
朱陳氏嚇了一跳,原以爲是朱富找上了任保慶,爭鬥起來喪了命,可沒想到了堂上一看,卻完全是另一回事。
而那任保慶卻說,他當天夜裏自己在家裏睡覺,完全不知發生何事,第二日才聽得街坊傳言說朱富死了。
邱若明說完了這些,又道:“任保慶的動機明顯,且各個條件都與居姑娘說的相符。案發之時他說在家裏熟睡,卻無人證明。且那日朱陳氏與他在鋪子裏廝混,染得身上一股香油味,所以在堂上,居姑娘近身聞到,便是如此了。但如今居姑娘說兇手不是任保慶,那這事倒真真是蹊蹺。”
居沐兒正色應道:“大人,任保慶確實可惡,若非朱老闆已遭毒手,日後賣了鋪子,被這人盜了財物,或是又起衝突,也未可知。但人若有罪,必究其罪;若是無罪,也絕不能蒙冤。”
邱若明點頭:“居姑娘,本官先前倒真是小瞧了你。這朱陳氏和任保慶心腸歹毒,別的不說,通姦之罪已是定的,待本官再細細查審,看看還能找出什麼線索。”
龍二這時道:“大人,既是已能確定兇手特徵,由此可推斷此案與呂掌櫃無關,不知大人何時能放人?”
“龍二爺,雖是本官信了居姑娘的話,但目前仍是口說無憑。若那任保慶是真兇便也罷了,能印證了居姑娘所言不假,然他不是兇手,那居姑娘又如何證明?本官不能憑‘本官相信’這四字來服衆,所以真相未明之前,呂思賢怕是還不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