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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在外面的線被人勾住。
姜歲呼吸一頓,他幾乎要沒了力氣,渾身軟在人懷裏,被人攬抱着,狼狽地去按他老公的手,也不敢用力氣,怕一大力就不小心拽出去了,“別扯,別。”
他抿緊脣肉“唔”了口氣,像在哭,又像在求饒,“沒……塞,沒,老公,嗚——!”
孟從南抓住了犯人的把柄般,用他夫人今天逼問他的方式去不留情面地審判着,他手上攥緊的線就是讓犯人‘坦白從寬’的刑具。
他低啞着聲問,“那告訴我這是什麼?”
姜歲被他老公折磨上刑一般的緩慢往外扯的動作弄得站都要站不穩了,一直在往下滑,腰都在跟着呼吸一起打軟顫。
但孟從南抱他抱得根本不緊,姜歲隨時都有要往下打滑,跌落在地的風險。
打一巴掌就這樣了,根本不敢想現在快被扯出去的東西在他倒在地上,往裏撞的場面。
姜歲只能用自己的另一隻手去死死攥住他老公的領口,指心都快丟臉地捏紅了,雙腿也顫顫巍巍的,卻根本不敢軟下一點,踮着腳尖都得站穩了。
孟從南用了些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