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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方雖然不知道她說了什麼，但是，憑着多年一起捱打的經驗，不用猜都知道跟師妹剛剛說的神牛有關，“善爲，你知道小時候，我被你師姐連累了多少次嗎？不管她跟你八卦什麼，可千萬不要再往外傳了。”
顧成姝：“……”
師兄和師姐都不咋聰明。
不過，這個八卦還是很好的。
“師姐！”
她一把攬住喬雁的胳膊，“師祖還跟你說過什麼好玩的，都跟我說說唄！我保證不外傳。”
“哈！邊走邊說。”
外不外傳的，她纔不管呢。
反正師父現在不在家。
就算在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