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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說……”肖御想了一下,“我能跟她說,她爹就是嗎?”
“說吧!”
姜遠英難得的嚴肅,“你要是不說,我感覺顧文成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回凌雲宗了。不說顧成姝,就是無恙那一關,他也過不了。”
呃~
這是顧文成自己的事吧?
怎麼到最後,都成了他的事?
肖御其實也有些憷無恙星君。
他是知道顧文成身份的,結果瞞了他這些年。
唉~
總有種對不起人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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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說……”肖御想了一下,“我能跟她說,她爹就是嗎?”
“說吧!”
姜遠英難得的嚴肅,“你要是不說,我感覺顧文成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回凌雲宗了。不說顧成姝,就是無恙那一關,他也過不了。”
呃~
這是顧文成自己的事吧?
怎麼到最後,都成了他的事?
肖御其實也有些憷無恙星君。
他是知道顧文成身份的,結果瞞了他這些年。
唉~
總有種對不起人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