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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也不行。
哪個自己也不行。
不過，不論哪個自己，對成爲仙人肯定都有期待，在顧成姝想來，她們都不會成爲厲害心魔，一起死在成仙的最後一步上。
不是自己，那就是域外天魔了。
想到曾經喫了的那個域外天魔，顧成姝面露凝重。
進了識海，那王八蛋真的能挑起心底最恐怖的存在，要是再來……
虛虛實實的靈劍，瞬間多了許多。
此時黑色的雷花和紫色的雷花最多，有時候一劍並不能破開一朵花，它們的花瓣照樣落下。
顧成姝已經喫了好幾次虧。
哪怕有萬年靈乳一直補充着靈氣，她撐的靈氣護罩足，可是這兩種雷花都有更加恐怖的穿透力，靈氣護罩幾乎一觸便破，要不是還有符文法衣……，她可能早就聞到自己的肉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