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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篇論文他其實並沒有完全掌握。
用三月大人的話說，這是提前給他些福利而已，想要將論文中所有的概念、公式，全部融會貫通，起碼得要一個月。
比如論文裏將一個數學裏極爲常見的概念傅里葉變換都用得出神入化，起碼能讓在華清大學裏淺顯學過一些積分變換的寧孑覺得歎爲觀止。
用三月大人的話說，這只是它曾經的主人最不值一提的一篇論文，但當寧孑看了論文標題之後，卻發現這可能是他這輩子的無法高攀的課題。
《proof of existence and othness of tions of navier stokes eations》。（納維-斯托克斯方程解的存在性與光滑性證明）
如果寧孑沒記錯的話，這是一個世界級的難題。他在華清的時候聽同寢一個參加過物理奧林匹克競賽的同學晚上聊過這個問題。
寧孑還記得當時他聽着同寢的兩個同學躺在牀上聊着流體力學、流體平衡方程、湍流等等問題，最後到n-s方程，他卻只敢躺在那裏裝睡。
不是不想參與，而是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插話。
現在回想起來，突然覺得當時他們聊的其實很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