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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這些人,不是文臣武將家的便是勳貴家的,唯有江詩冉的父親很特殊,特殊到人人敬上三分,卻難以歸到任何一派去。
喬昭彷彿成了局外人,面無表情看着衆女對江詩冉的無聲指責。
她有些想笑,卻不敢牽動傷口,只能在心裏暗想:這樣的一箭雙鵰,她還是挺喜歡的。
就算她身份不及在場衆人高貴,也是官宦之女,江詩冉爲了讓她難堪,提出讓她去當箭靶子,何嘗有半點考慮過她的尊嚴與感受?她若只是個真正的十三歲小姑娘,恐怕早就出醜了。
哪怕江詩冉的箭法再好,自認再萬無一失,都是對被考教之人極大的不尊重。而說到底,江詩冉提出這個題目,刁難人是其次,更重要的還是展露江大姑娘高超的箭法,博個滿堂彩罷了。
喬姑娘從祖父那裏學到了很多東西,卻從沒學過“逆來順受”幾個字怎麼寫,想踩着她尊嚴露臉的人要真能如願纔是怪了。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江詩冉並不傻,衆女的無聲指責讓她大感難堪,偏偏不能單獨揪出哪個來質問,最後還是把矛頭對準了喬昭,“你說話啊,是不是你自己亂動才射偏的?”
“夠了!”楊厚承終於大怒,幾步走到喬昭與江詩冉中間,黑着臉對江詩冉道,“你傷了人還有理了不成?是誰給了你這麼大的底氣拿活人當箭靶子?你爹嗎?”
楊厚承自幼喜歡舞槍弄棒,對那些公子哥們的聚會參加的少,認識的女孩子更少,江詩冉卻是自小就認識的。原因無他,太后是他姑祖母,他兒時常被叫進宮去玩,自然就認識了同樣時常進宮的江詩冉。
“你——你多管什麼閒事?”已經很久沒人敢這般對她說話了,江詩冉惱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