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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點,王斌、王艾父子加上三名保衛,坐着公交車,十分低調的趕赴金『色』海岸。人家把檯面放在金『色』海岸就是告訴你,今天就是談判,不扯別的,肯定沒埋伏,所以王家父子也沒有多帶人。幾個貼身保衛月薪八百,比市長都高,像他們這些轉業兵自己找工作,工資也就一兩百塊錢。更別說王家人都低調沒啥安全問題,工作清閒自在,過年過節發東西比別人多多了。
宋老六就一個人來的,三名保鏢在包間外面喫飯,王家三人和宋老六談話。宋老六說的很直白:要錢,保護費。一個月一萬,保你平安無憂。不給錢,我找不到你們兄弟倆,但我能找到你兒子,你兒子還能不上學嗎?
王斌、王秀兄弟勃然變『色』。
錢壯慫人膽,現在的王斌可不是三年前大集體企業跑銷售,一個月七八十塊工資的了。旗下鮮花公司每月純利五萬多,花店每月純利六萬多,造紙廠每月純利接近二十萬,零零碎碎算下來,年純收入近四百萬。一年各企業光繳納給『政府』的稅收就接近六百萬,明年還得翻倍。現在“道上”懸賞殺一個人才一萬塊錢,我一年收入夠殺你四百次了!
東北人本來就血氣壯,再加上兜裏有錢腰桿子硬,宋老六撇着大嘴就要一年十二萬,兄弟倆這就要翻臉。宋老六怡然不懼:我知道你們有保鏢,今天揍我一頓,下半輩子就有人養活了,我他媽天天腦袋疼,常年療養院,你不給我治,我就躺你家廠子門口,你敢壓死我?你家又不是消防隊!宋老六就憋着這麼股心思呢。
“叮叮叮!”
就在要談崩的時候,一直笑嘻嘻聽聲的王艾用瓶起子敲了敲水晶杯。
“爸,叔,你們先出去,我和老宋談一談。”王艾笑嘻嘻的道。
兄弟倆一皺眉,本想拒絕,但幾年下來,王艾在家裏再低調,起碼王斌是深深知道自己兒子的能耐的。家裏能有今天這局面,要說不是王艾設計的打死也不信。當初去鞍山二一九,半道非要下車,下車直奔花店,回來就把種花的買賣談成了。之後自家收花、開花店,尤其是近一年來開辦造紙廠,要是沒有王艾的一系列建議,廠子根本就不會有今天的局面。別的不說,其他廠子根本就沒有成本覈算這個意識,企業管理也是人盯着,給工人工資能少就少。而自己的企業給工人的工資比他們都高一倍,許多同行都笑話王家兄弟是傻子來着。可結果怎麼樣?企業開辦一年了,硬是一起安全事故都沒出過,一個人都沒辭職過。臨時遇到有事,不管是上班的還是下班的,都伸手幫忙,眼瞅着就是上下一條心的蒸蒸日上的局面。而且沿用了國企的福利制度安撫人心的同時,各種獎勵政策也非常多,工人的工作積極『性』還特別高。所以,王斌潛意識裏對兒子是十分佩服的,但一想起來肯定不承認,頂多謙遜的說一句:自己種好!
王艾這一說,王秀還要說什麼,被王斌拉着:“行,我們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