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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誰敢管太原王氏的事?王公子貪婪在下狐皮,想據爲己有,便編排在下偷盜他府上之物,如果我不死,一旦真相傳開,有損王家臉面,只能打死,最不濟重傷,讓在下生恐,不敢說出真相。”薛仁貴有些憤憤地說道。
秦懷道由衷地說道:“爲了不拖累家中婆姨,寧肯受辱赴死,在下佩服。”
薛仁貴苦笑一聲,再次拱手催促道:“兩位快走吧,馬蹄聲已近,官軍很快就到,再晚來不及了。”
秦懷道側耳細聽,果然有馬蹄聲隱隱傳來,不在意地一笑,求證道:“郎君可是姓薛,名禮,字仁貴,北魏河東王薛安都第六世孫,現家住修村?”
事關重大,必須搞清楚身份,萬一重名就樂子大了。
“正是在下,你是?”薛仁貴警惕起來。
“別誤會,在下姓秦,名理,字懷道,家父翼國公秦瓊,上旬偶遇一遊方道士,見其可憐給了點銀子,道士向在下舉薦,說你有蓋世之勇,乃不世之才,在下從長安慕名而來,想要招攬。”秦懷道開門見山說道。
對未來軍神,當待之以誠。
等級森嚴的年代,有國公爵位在身,說結交反而會引起適得其反,堂堂國公跑幾百公里來結交一草根農人,誰信?說招攬反而合情合理。
當然,在長安知道龍門縣的人有些扯,必須有個合理解釋,遊方道士就是個不錯的藉口,君子,不可欺之以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