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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一隻手臂打量。手脫離水面,瞬間感到水的強烈抵抗。啪嗆一聲,手臂抬到頭上。
崇此刻正在俄羅斯上空吧。我望着窗外陰暗的天空。
什麼也不做。一事無成的每一天。這有什麼不好?馬梧一定這麼說。怠惰、無爲。這有什麼不行。
我的個性適合黃昏洗澡。在這安靜沒有色彩而沉穩的浴室裏。
崇有東京的味道。
洗好澡,將阿瑪蕾特摻些蘇打水稀釋得很淡,到陽臺上喝。儘管灰濛濛的到處看不見一絲光,但天色總是黑不下來的米蘭夏天。
昨晚請崇喫飯。馬梧一定要見他。
崇是完美的客人。只比約定時間遲到兩分鐘,態度開朗親切地問候安傑拉後,笑吟吟地和馬梧緊緊握手,一邊傳給我六罐啤酒。從餐前酒到兩瓶紅酒,再到飯後酒,絲毫不輸馬梧地暢飲個夠,始終笑嘻嘻地說着話。對於安傑拉有關佛教的平凡老套、抓不住重心但充滿好奇的每一個問題,都回答得簡潔卻詳實。
喫了馬梧順路到"裴克"買回來的火腿,又喫了通心麪、蔬菜和魚。崇每一樣都喫得乾乾淨淨,就像以前在順正公寓裏喫我煮的東西一樣。
------我想聽聽你說我的葵,以前我不認識的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