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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切奔走求效都不必了。
意外地,在法院中,蝶衣毋須經過任何程序,被土兵帶走。
到什麼地方去?
無罪,但又不放。
所有人都疑惑起來。全場譁然。———這個人根本‘早勾結官府!“其實他又去了堂會。國民黨軍政委員長官,到了北平。爲了歡迎、致敬。政府以最紅的角兒作爲“禮物”,獻給愛聽戲的領袖。於是。什麼法律就不算一回事了。
—時間,“程蝶衣”三個字,又逃出生天了。他的唱詞。仍是《遊園》、《驚夢》、《皁羅袍》:原來奼紫嫣紅開遍,似這般都付與斷井頹垣。
良辰美景奈何天,賞心樂事誰家院。
朝飛暮卷,雲霞翠軒,雨絲風片,煙波畫船。
錦屏人忒看得這韶光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