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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路可逃。
兩人來至蝶衣宅外。小樓拍打着門。
“師弟,開開門!”
菊仙也幫個腔:“蝶衣,我倆有話勸勸你。”
原來蝶衣在院子中晾曬行頭戲衣,把自己埋在一片奇花異卉,雲蒸霞蔚之中,數天不曾表態。已是最後關頭了。他不交,人家也來封,派徵抑或認捐,反正是“分手”之日。
他聽得兩口子在門外,焦慮而關懷,告訴他一句話:“運動來了!”
“運動?”
他不清楚這是什麼。外面的戲究竟演到哪一折呢?他們指的是鹿還是馬?都說“從此”不再唱舊戲了,一切都無用武之地了。
是必然嗎?
要不由人家毀滅,要不自己親手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