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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就這樣!與你那武先生有幹此事麼?"
她除了搖頭,只有搖頭。屈服於他淫威之下。
她是欲的奴。他是治奴的藥。
她肯爲他做任何不堪的事。此一刻,她只盼望天長地久。
古代的女人,爲了牢籠漢子之心,使他不往別人房裏去,也千方百計。用柳木一塊,刻自己和他的形象,書着二人生辰八字,用七七四十九根紅線紮在一處,上用紅紗一片,矇住男像眼,使他只見她的嬌豔。用文塞其心,使他只愛她。用針針其手,他就不敢動力打她了。還有,用膠粘其足,不再胡行他處。做妥一切,暗暗埋在睡的枕頭內。又再硃砂書將一道,燒火灰,攪在配萊裏,哄他喫了,晚夕共枕,魚水同歡。——天長地久,真是費盡苦心。
然而怎控系得住浪蕩子?他們總是覺得"船多不礙港,車多不礙路"。信誓旦旦,到頭來都是空言。只在要你的一刻,格外施展,比較用功。
他只顧將她兩腿輕開,一手提起一足,一手兜起腰肢,極力捉着,垂首觀看重衣掩映下,自己出人之勢,不知人間何世。她在他身下,只按捺住,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因這啞忍,便咬着脣,甜蜜而苦楚的滋味。她只張開一線的眼神,看着這個男人。不知不覺,非常的感動而軟弱。
她的眼淚流下來。
她含糊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