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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鐘後,佳禾就到了徐家彙附近。
這裏是黃金地段,露天車位早就已滿了,她只能拉下車窗,問男接待附近有什麼小區能停車,俊俏的大男孩看了眼她的車牌,忽然神祕兮兮地盯了她兩眼,詢問她是否姓佳。
佳禾莫名點頭。
那人立刻說:“佳禾小姐請下車吧,我來幫您找位。”
直到進了單間,阿清笑着解釋這裏比較安全時,她才知道這家會所也有易文澤的股份。
她曾來過兩三次,還是幾年前做財經專欄,採訪幾個地產大鱷時纔有的機會。記得當年美食欄目的人無數次口水這家餐廳,卻無奈這裏的會員制度,根本不需要他們來做公關稿,搞得素來有口福的他們只能嫉妒佳禾這個跑財經的人。
“編劇,”阿清舉着菜單,“想喫什麼別客氣,就和自己家一樣。”
因爲知道佳禾是北京人,她故意在最後一個字拐了個兒話音,可愛的不像話。
不幸的是,她剛說完這句話,就徹底無緣了這頓晚飯。縱然再小心,還是有記者發現易文澤到了上海,好在是自己的地方,只是辛苦阿清去演一出調虎離山,免得給這裏的客人造成什麼困擾。要知道,那些長槍短炮可不是假的,萬一沒拍到易文澤,卻拍到了什麼人的小情人,也難交待。
一個月沒見,再對着他,竟又回到了初見時的心態,小忐忑着,只是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