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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的晦暗燈光,如喧囂夜色。身後的暖黃光線,卻似家中壁燈。
那女人徹底僵住,眼看着易文澤低下頭看懷裏人,笑中竟是帶了十二分的溫柔。他輕咳了聲,忽然有種衝動,卻說不清自己到底想做什麼。
最終還是握住她的手,隨手關上了門:“不是牙疼嗎?先去喫藥。”
佳禾看他連一句多餘的話也沒說,就這麼撞上了門,反倒有些犯傻。他怎麼了?不像他啊?……他拿起藥板,把水遞到他懷裏。
很輕微的聲響,錫紙剛被捏破,佳禾就自然伸出手接藥,卻被他捏着一片藥,很溫柔地塞到了嘴裏。
拆藥,喂藥,一氣呵成。
她本想冷着臉問問這女人爲什麼會半夜來,可卻很不爭氣地,就因爲這麼一個動作熄了大半的火氣:“你哪裏傷了?怎麼不告訴我?”她拉起易文澤右邊的袖子,看了看沒有傷口,又去看左邊,這纔看到一條很深割傷。
看顏色,也就是這一兩天的傷。
“是道具割傷的,不是很嚴重。”他放下袖口,卻又被她一把按住:“易文澤。”
這是她第一次連名帶姓叫他,倒是真讓他怔了下,然後笑着把她抱到吧檯上坐着:“這麼嚴肅,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