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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數日裏倒是沒發生什麼事情,但是今天宰相燕北溪將他叫到了政事堂,兩人喝茶聊天談了一席話。
“你曾說爲天地立心,爲生民立命,爲往聖繼絕學,爲萬世開太平……言由心生,你本有經世之才,爲何不願爲大虞出力?”
傅小官爲燕北溪斟滿茶水說道:“燕宰謬讚,其實我這些日子也是做了不少事,比如提議國子監編撰史記一書,也比如爲戶部盡善那些條陳,這些事雖小,但也是爲大虞的建設添磚加瓦啊。”
燕北溪視線微凝,注視着傅小官,視線中帶有些許上位者的威壓,“人盡其才物盡其用,你之才華可以爲大虞做的更多。”
傅小官並沒有受這威壓的影響,他娓娓說道:“燕宰有所不知,我有腦疾,不可用腦過度,若是復發可就有生命之危,所以我難當重任啊,而今能夠爲大虞做些邊邊角角的小事,這已經是下官盡力了。”
傅小官的一應檔案燕北溪在前些日子就完全知道,他沒想到傅小官這腦疾還如此麻煩,心裏頗爲可惜。
“此次賑災貪墨,空出來了很多位置,我本想安排你去寧州,那地方受災最嚴重,但也最能做出政績。你雖年幼卻老成持重,再有那賑災之策本就出於你手,本是寧州知州的最佳人選,過得兩三年把你推向河南道道臺之位,也算得上是一方大員了。”
燕北溪緩緩的站起身來,揉了揉腰,一聲輕嘆:“我老了,幹不了幾年了,我是希望你能夠在我退下去之前,以道臺的身份重返這廟堂,那樣……名正言順的就可以進中書省了。”
他走了兩步,轉過身來,看着傅小官,又問道:“我把這些都告訴了你,若是你現在同意……”燕北溪從書案上拿起一份認命文書,“我就可以把你的名字填上去,你將是大虞兩百多年曆史上最年輕的知州,也將是最年輕的道臺,甚至是最年輕的中書省參知政事。”
這是多麼大的一張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