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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書蘭笑着點了點頭,“和昨夜裏預想的差不多,二伯沒有爲難我們,就是三舅……他居然請來了燕熙文。”
“啊……!”董夫人心裏咯噔一下,“是不是起了衝突?”
董書蘭搖了搖頭,“沒有,燕熙文倒是比以往改變了許多,至於究竟變在哪裏我又說不上來,就是……”董書蘭蹙着眉頭想了想,又道:“就是覺得不再像以往那般書生氣很重,沉穩了不少,言語之間少了那迂腐氣息……”
董書蘭將一應細節說與了父母,最後董夫人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因爲董書蘭的堅持,這燕閥是徹底沒辦法攀附上了,小官這女婿人也還不錯,就是沒有根基啊!
就算是夫君說這小子在那廟堂之上有不小的助力,可這一切終究要他自己去奮鬥出來——可憐的孩子,這官路是那麼好走的麼?
自己的夫君同樣是沒有根基,佔得了曾經和當今的天子同窗的份上,得陛下之信任而今才奔了個戶部尚書,哎,也不知道傅小官能夠走到哪一步。
罷了罷了,兒孫自有兒孫福,我且去爲他做些好喫的,也只能爲他做點這樣的事了。
董夫人離開了翠沁軒去了側院廚房,傅小官和董康平閒聊着,主要是董康平在說,說的是這些親戚間的細碎事情。
“書蘭大伯的三兒子董修牧,沾了這次懲治貪贓枉法的光,等了近三年時間,去歲十月領了寧州河餘縣縣令一職。你和秦老關係頗好,秦老的兒子秦定芳去歲九月去了黃河北道任寧州知州……”
這句話董康平並沒有說完,傅小官已經懂了,他正想表個態,反正這人情也算不上什麼大事,就是請秦老在給秦定芳的信裏提那麼一嘴罷了,董康平卻又說道:“黃河北道前任道臺而今下了詔獄,說來這人我也認識,曾經也是稷下學宮的同窗。他叫周渡,走的是費老太師的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