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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諾每天從花房裏摘一朵白玫瑰過來,會小聲嘀咕:“起來,你好久沒送我花了。”
“你看,我都被刺扎到了!”許諾把被刺扎到的手指頭放到他眼前,莫鋮毫無反應。
許諾在心裏嘆息,把臉貼到他胸膛,聽他平穩有力的心跳,又想,這沒什麼,他還活着,上一次突發泥石流,她去扒死人堆認屍纔可怕。
莫永業也經常來看莫鋮,現在,倒和許諾沒那麼劍拔弩張,偶爾能坐着說幾句話。
有次,許諾看到莫永業彎腰給莫鋮擦臉,喊着“兒子,兒子”,感覺很難受。
她一直有些怕莫永業,他永遠看起來那麼強大自信,第一次見面,所有人逼她陪酒,他一句話就化解了,後來,他拍案同意讓兩人定婚,打壓媽媽的生意……
幾次見面,彼此都沒留下什麼好印象,現在看他,卻覺得他和爸爸一樣,都有些老了,不過是個擔憂兒子的父親。
或許,他真的有些老了。莫永業有時還會講些莫鋮小時候的事情,說他皮,說他鬧,沒一天能讓他過得安心,以前,他媽媽還在,去幼兒園接他,就被老師投訴。
“見到老師都怕,他就是被我寵壞了,從小就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