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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燈火通明,門口被重兵圍得水泄不通。同印沒從正門上樓,直接翻二樓窗戶進房的,上神立在房門口,看着士兵們上來帶走阿朱和春喜。
阿朱不可置信地看着文官手裏的案狀,搖頭:&ldo;這不是我報的,我從來沒有報過案,是昭伯,是那個賤貨!&rdo;她尖叫起來,護着懷裏的妹妹不肯撒手:&ldo;春喜是無辜的,我妹妹她什麼都不知道,她什麼都沒做過,你們休想帶走她!&rdo;
春喜重傷未愈,雖然已經用瞭解藥,可傷情本來也有拖延,這時候連站都不能站起來,整隻鳥兒靠在姐姐懷裏,身上的羽毛已經掉得差不多了,露出滿是瘡斑的粉色的皮膚。阿朱爲了護着她,少不得也要碰到傷口,有些瘡口重新破裂又崩出血來,疼得她咿呀亂叫。
士兵們過來拉扯姐妹倆,強行將阿朱扯開,阿朱抖開羽毛扇作攻擊狀,領頭的一個士兵快速地打掉了扇子,陰惻惻地笑了一聲‐‐
&ldo;阿朱姑娘,我們只是帶你回去詢問,你是報案者,刑部受理了你的案子,就要向你詢問案情。倘若問清楚了,沒有你和你妹妹什麼事兒,自然會讓你們回來的。但你如果不配合我們辦事,還要襲擊我們的話,那可就不是詢問那麼簡單的了。&rdo;
襲擊天庭士兵,光是一個對帝君的大不敬之罪,就夠青鸞族受得了。
阿朱還不算慌到完全失去理智,這麼一說,立刻停下來了動作,那士兵將她扯開,把她懷裏的春喜丟給了旁邊的兄弟。
春喜離開了姐姐的懷裏恐懼而失措:&ldo;姐姐!阿朱姐姐!&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