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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金加上培訓費、報名費並不便宜,不過當初要來的五百萬,除旅行花銷、公墓管理費和捐獻給血液病慈善基金會的二百萬,剩餘的基本沒動。他現在口袋富餘,個人物慾又低,因而獨自生活還是輕鬆無壓力。
他一心投入到培訓中。
上午練形體速寫,下午做泥塑雕畫,晚上回到公寓,便一個人手執狼毫在光滑的瓷板上練習線條控筆。
他喜歡讓自己忙碌起來,專注於自身,享受一件作品在手下慢慢脫模成型的過程。
只是偶爾會在某個雨夜,想起嚴琛。
想他的刻薄、譏諷,想他的親吻、擁抱,以及最後一次見面時嚴琛通紅的眼圈,和無法名狀的憤怒與失控。
算算時間,已過去近兩個月,這麼久一直相安無事,想必最開始麻痹理智的不甘心已經消退,嚴琛應該已經迴歸他的圈層,繼續做風流不羈的嚴家大少。
安奕不做任何感想,他現在沒辦法平心靜氣回憶這個人,過去五年多積攢的愛與怨,不是轉身離開就能被切斷得一乾二淨,他只能快速醒神,讓自己儘量聚焦於當下的學業生活。
他把嚴琛的名字當禁忌,嚴琛卻截然相反,每天想他想得抓狂。
因爲退婚的事,他被鎖在臥室閉門思過了半個多月,老爸在家親自鎮守。他試圖跑過兩次,但老頭生氣起來簡直六親不認,直接讓保鏢動手,險些動用電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