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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道:“我便我吧。”看也不看隨便拔了一支,仔細看了,卻是畫着一支淡粉凝胭的杏花,寫着四字“浩蕩風光”,並也鐫了一句唐詩“女郎折得殷勤看,道是春風及第花。”3。我一看“杏花”圖樣,觸動心中前事,卻是連臉也紅了,如飛霞一般。
淳常在奇道:“莞姐姐沒喝酒啊,怎的醉了?”
陵容一把奪過看了,笑道:“恭喜恭喜!杏者,幸也,又主貴婿。杏花可是承寵之兆呢。”
眉莊湊過去看了也是一臉喜色:“是嗎?杏主病癒,看來你的病也快好了。纏綿病榻那麼久,如今天氣暖了,也該好了。”
淳常在握着一塊栗子酥道:“簽上不是說‘春風及第’麼,可是姐姐要考女狀元了,姐姐可要做狀元糕喫?”
陵容撐不住笑,一把摟了她道:“只心心念念着喫,‘春風及第’是說你莞姐姐的春來了呢。”
我舉手去捂陵容的嘴:“沒的說這些不三不四的村話,還教着淳兒不學好。”又對眉莊說:“這個不算,我渾抽的,只試試手氣。”
“賴皮的見的多了,只沒見過這麼賴皮的。”眉莊笑:“誰叫你是東道主,容你再抽一回吧。只是這回抽了再不能耍賴了。”
我道了“多謝”,把籤筒舉起細細搖了一回,才從中掣了一支道:“這回該是好的了。”抬目看去,卻是一支海棠,依舊寫着四字,是“海棠解語”,又有小詩一句“東風嫋嫋泛崇光”4作解,我抿嘴笑道:“原是不錯。我住着棠梨宮,今日早上堂前那兩株西府海棠又綻了花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