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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陽光奔跑在翰墨軒的書架之間,地板染的通紅如血。我趴在桌子上,看着枯黃的書冊,一臉茫然。弊悄悄地走進來,佇立在我面前,黑色的披風獵獵飛揚在半空,他對我說,哥哥,我早就說了,你不要像個無知的孩子一樣指望一隻狼會幫你破案。
你怎麼知道我仍然對案子手足無措呢?
哥哥在特別鬱悶時,總是跑到翰墨軒,把頭癡癡埋在書堆,然後開始傻傻地發呆,就像失去自己心愛的女孩一樣。就現在看來,能令哥哥鬱悶的只有這件事。
又是獨自一個人走在喧囂的大街,突然感覺到自己好寂寞,不想再孤獨地吹奏《有懷曲》,倒是想找個知心的人來陪伴,如果真有那樣人,這一生我也就沒有什麼遺憾了。
也不知道轉了多少地方,又來到了紅塵的異域酒家,想想像是有了感情,我望着招牌“異域酒家”那四個鎦金大字怔怔出神,回憶起和蒼穹聆汐的那些事。透過窗子看進去,我看到了蒼穹聆汐的背影,頭髮波光粼粼落落飛揚,和她離開時的背影一樣漂亮。對面坐着一白髮老人,我聽到聆汐對那老人說,義父。
周圍冷清,幾乎沒有人,也許是毒女一事的原因,沒有人願意到這裏來喫飯了。老闆正對着門可羅雀的一幕,眼睛裏的憂愁如吹皺的池水徐徐盪開。店小二依然在少有的幾桌客人前走動聽候吩咐,也許這纔是真正的生活。來的人都是些異域人,巫族人很少。也許那些異域人能夠在這“異域酒家”找到家的感覺,即使家有危險但那終究是家,所以這酒家還是有生意做的。
我站在窗戶旁邊聽着他們的講話,一直聽到想哭。白髮老人,也就是聆汐提到的空谷足音,他略帶一種責怪的語氣說,聆汐,你爲什麼要幫那個流觴?你明明知道毒女是我派去的人。
聆汐背對着我,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她說,義父,我不忍心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