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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弊傲然地看着遠方說,音樂也能殺人?後來,連弊也不得不承認,無知說的並不誇張。靡麗的音樂從不知名的地方飄來,穿梭在這座繁華的石林城,大街小巷的每一個角落都落滿那樣詭異的音符猶如紛紛凋零的梨花。我們心智在慢慢的被這種音樂侵蝕。想起當年的萬人迷的曲子也是極具殺傷力,現在囚牛的有過之而無不及,更加細膩而靡麗。無知說,萬人迷的音樂沒有囚牛的專業,而且囚牛是天性喜好音樂,對音樂的駕馭出神入化,有天賦有興趣的東西往往會走的更遠。
我在街頭不時地看到無辜的百姓死在這種音樂裏,被白霜覆蓋後顯得格外淒涼。無論怎麼樣,我們只是聽到囚牛的聲音,而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生存下來的每個人的眼神開始越來越絕望。我想,難道在這最後的關頭會功虧一簣?
我吹着淒涼的曲子,試着來中和囚牛的靡靡之音。可是很快我就知道我的曲藝和囚牛有着天壤之別,他在曲藝的造詣上超乎我的想象。我把我經歷的往事融入進曲子,可是那些事情的感動力還不足以勝過囚牛,我的樂曲逐漸化成了我們面對囚牛束手無策的嘆息聲,那麼絕望,那麼憂傷。我吹着吹着,嘴中流出血來,知音簫落在地上摔成兩節,然後被落花覆蓋,如果沒記錯,這隻簫是第一次斷掉。
大漠之城的天空一片祥和,被包裹在囚牛的靡靡之音中,而我的四肢卻已經酥軟,不知道能撐到什麼時候。就這麼一天一天地過去,囚牛還沒有露面,我們已經從意志上漸漸地失敗了,在我們心底,留下的似乎只有希望。
就在我們絕望的時候,地平線的方向傳來另一種樂曲,那種聲音好熟悉,熟悉的讓我和弊熱淚盈眶。在大街的盡頭,姐姐的身影如畫卷般展開,在風的吹拂下,若有若無。姐姐踩着花瓣光環走到我們面前,弊深沉地說,姐姐,您還是來了。
姐姐說,我擔心你們兄弟兩個的安危,所以來了。還有,龍生九子的復活,移風有着不可推卸的責任,我想替移風做個了結和補償,我不希望他有壞的名聲流傳於後世。
我說,姐姐,您瘦了。姐姐說,有些時候我回憶起和風相處的那些日子,就很傷心,瘦是理所當然的。
您還是忘不掉那些記憶。
刻骨銘心的東西怎麼這麼容易就忘記?很多東西,可能到死也無法忘記。
無知讚許地對姐姐說,我現在明白王爲什麼那麼喜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