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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能啊。”許南珩說,“你這話問的,是你收留我。”
“我怕你不習慣跟人睡一張牀。”方識攸在玄關換鞋。
許南珩搖頭:“跟你的話,還好。”
方識攸停頓了下,強撐着正常的情緒和語調:“好,那我回來。”
一整個下午,許南珩從‘同性戀的銀幕形象’到‘傳染性疾病’再到‘耽美小說中的男性’。最後合上電腦,許南珩擰了塊熱毛巾擱在眼皮上敷,看得他兩眼發酸。
直到晚上,方識攸回來,許南珩覺得自己強得可怕,他已經獲取了充分的理論知識,他完全明白了同性戀的本質,他了解到了案例,也搞明白了特性。
但是,和方識攸又一次雙雙躺下後,滿腦袋的理論和數據這時候就像遊戲裏的皮膚外觀——起到一個造型上的作用。
許南珩看那些文章是希望先了解這個問題,這是數學老師的邏輯,得先看懂題目,要知道題目在問什麼,才能知道怎麼答。但這種東西它不是邏輯問題,許南珩躺得筆直,眼睛盯着天花板。
他也希望能通過學術文章來讓他剖析一下方識攸,打探一下方識攸有沒有那方面的可能性。但完全,沒有頭緒。
方識攸側躺着在看手機,他在看明天手術的病人的影像報告,但網不太行,圖像加載得太慢。方識攸放棄了,這邊的網絡他已經習慣了,乾脆鎖屏手機,等明天直接去看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