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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說話,握着他的手收緊了些,以此安慰他。
“主要,太年輕了,和我一樣大。”方識攸抿了下脣,“所以我爸聽說了之後給我打了個電話過來。”
許南珩明白了,他嚥了下,輕聲說:“太可惜了。”
“當初。”方識攸咳嗽了一下,清清嗓子,“當初到心外這個科室的時候,我爸告訴過我不止一次,會有很多時候,你做了所有你能做的,你完整按照過往經驗與書本里、帶教老師、國內外手術記錄來完成手術,但……”
許南珩又握緊了些。
方識攸沒再說下去,因爲不必說完,許南珩明白。
“一位醫學者說過,醫學是‘有時治癒,常常幫助,總是安慰’。”方識攸說,“走吧,下車吧,早點睡覺。”
許南珩鬆開安全帶,笑了下,說:“早點睡覺,多喝熱水。”
方識攸覺得許南珩的體質有一些‘滯後性’,雖說這在醫學上沒有定義,畢竟沒有人規規矩矩地按照書上生病。許南珩來到高原快一個月才高反,許南珩喝完酒坐了快倆小時車才吐。
上樓回去公寓後,這邊剛脫下外套,那邊許南珩陡然驚覺不對勁,闖進衛生間抱着馬桶一通狂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