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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許南珩心神不寧,第二聲他才反應過來:“啊,不好意思,二位,剛……走神了。”
接着三人閒聊,最近大家的話題都是四十公里外那個塌方的村莊。德吉舅舅說他們家每天都在唸經,希望大家能平安。周洋爸爸也說,說那邊那個村子比這裏更小,路更不好走,平時都是牛車上下。
周洋爸爸又說:“哎,我弟弟和他戰友,昨天過去送了幾塊電瓶,聽說他們那昨天夜裏又塌了一次,死了好多人。”
許南珩兩隻手捧着的保溫杯“咣噹”一聲脫手砸在地上。
“老師?”
“老師你是不是不舒服?”
第六天。週末了。
許南珩坐不住了。
他到小醫院院子裏啓動大G,寄希望於這位指導價三百多萬的越野王者真的能做到物理層面的翻山越嶺。
他不能忍受他和方識攸之間的最後一次對話是模棱兩可的“回來我們聊聊”,這世界上每天有無數人沉浸在“早知道我就”如何如何的假想之中,許南珩討厭假想,他也討厭概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