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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了會兒呆,然後爬起來,下牀的時候腿還發軟,去倒了杯水,喫掉了巧克力派。
到傍晚才徹底退燒,退燒後整個人都輕盈了,從小醫院出來,呼吸着藏南高原澄淨的空氣,好吧是藏南高原含氧量不算很高但澄淨的空氣,許老師如獲新生。
然後扭頭:“方大夫!”
“噯。”心道來勁兒了,又是熟悉的許南珩了。
方識攸原以爲那廂如此鏗鏘地喊自己,是突發奇想讓自己跟他挨家挨戶把學生揪出來自習。
結果,許南珩說的是:“等我倆老了,就天天去釣魚,積水潭啊清河閘啊永定河啊。”
方識攸愣了下,旋即笑了:“好。”
週一又下了雪,不過下得不大。許南珩燒完嗓子有點啞,學生們聽出來了,今天很安靜,沒人在底下偷偷聊天。
講完作業講新課,沒有數字屏幕的黑板全靠老師畫幾何,他真是想念北京那塊黑板啊,幾何形體在上邊用手指頭拉來扯σw.zλ.去的,特直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