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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識攸親吻他,撫摸他。靠在他耳邊伴隨着溫熱的吐息說:“沒關係,我沒打算要孩子。”
其實許南珩已經到了一種‘我聽到你在說話但我已經無法理解你的每個字’的狀態,他感官變得混沌,兩個軀體親密無間地貼合,像初春江南湖邊的兩條柳枝,在春風裏交織纏繞。
這舊牀板讓兩個一米八幾的成年男性做,委實有些牽強,倒不是會塌,而是它會響。要不是外面風聲太大能夠蓋住,這聲兒真能讓臉皮薄的許老師躁得想死——他確實是個瀟灑的人,但他不是個厚臉皮的人。
而且方大夫這時候露出狼尾巴了,惡劣地故意在手指研磨的時候,舌頭也同步頻率。許老師還好不是什麼修真仙者,否則此時此刻他搞不好形神俱滅。
平日裏貧嘴又瀟灑的許老師,朦朧了視線,喑啞了喉嚨。那些期刊文獻分明也都看了,說好的知識就是力量呢。
許南珩又被吻住嘴脣,手在方識攸後背胡亂地抓,在接吻的間隙,他想偏開一些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