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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最後幾道大題,挑出了類型重合的幾道題細講。
其實不僅是學生們,許南珩自己的狀態在這段時間裏也緊繃到了某個閾值。他喉嚨沙啞,肩頸痠痛,腰背也不適。連續的長時間伏案工作,即便在牀上躺着也用手機看北京題庫。
7月1號下午,大巴車來村莊接考生們去縣城。
縣城的初中騰出了宿舍房間,7月1號晚上所有人在縣城休息,第二天直接中考,免去了提前三小時起牀以及舟車勞頓。
由於縣城的宿舍也很緊張,學生們不得不八個人擠在一間。
方識攸知道他到縣城之後沒有去打擾他,他明白許老師需要維持着這個狀態,即便到今天已經不需要教學了,但此時此刻他和學生們、老師們,是一體的,沒有人提前離場,沒有人提前放鬆。他甚至沒有爲了乘坐舒適一些而開自己的大G跟在大巴車後面,他也坐在那個晃起來比攪拌機好點兒的大巴車過來。
幾位老師們只能在會議室裏用躺椅和拼在一起的長凳湊合一晚,睡前,許南珩到學校外面抽了根菸。他給方識攸發微信說:我好緊張。
方識攸回:在哪兒呢?
許南珩說:校門口奶茶店臺階上。
大約十多分鐘後,方大夫出現了。他遠遠的就看見許南珩像離家出走的高中生,大晚上坐在奶茶店門口的臺階,咬着根菸,脣前一點火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