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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老師的皮帶很好看,他品味不俗的媽媽給買的,也是奢侈品牌。方大夫解開它後,把它整條拽出來,另一隻手握住許南珩兩隻手腕,向上一舉,皮帶捆上。
許南珩一愣,旋即笑起來:“一個月不見而已,學這麼壞了?”
那皮帶綁不了多緊,方識攸親他側臉,說:“你該慶幸它是皮帶不是繩子,不然給你綁個外科結。”
許南珩被綁着雙手,失去了和他互動的能力。他向來貧嘴:“這麼會控制病患,不如去當獸醫好了。”
下一刻,許老師說不出話了。
因爲他被方識攸口了。
接下來兩人一起去洗澡,在造價不菲的衛生間裏,洗完澡回房間繼續。站着、跨坐、趴着。鋪滿長絨地毯的房間有着絕佳的隔音條件,這個房間裏的一切,一縷聲音都飄不出去。
如果說在西藏的時候方大夫是考慮到種種因素,剋制着自己,那麼在北京,在這完全可以肆無忌憚的房間,加上將近一個月的分離,方大夫快把他折騰哭了。
好吧確實掉眼淚了,但不是哭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