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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許老師也確實不脆弱,他的體能能夠撐着獨自駕駛三千五百公里進藏,能騎馬放牛,能爬山能下田。
一盤烤肉串兒端上來,濃烈的燒烤料味道讓人瞬間感覺餓得不行。這倆人劇烈運動過,又是成年男性,對視一眼交換目光,然後沉默地喫起來。
點了燒烤小龍蝦和一些烤蔬菜,喫了一個多小時,然後雙目無神地靠在椅背上,覺得人生至此足矣。時間是凌晨四點二十分,結了賬出來,夜色濃厚,仰頭看看,北京是能看見星星的。
方識攸揉揉他後頸,打趣他:“頸椎還好嗎?”
“唉喲。”許南珩微微閉上眼,“對,就那兒。”
方識攸笑着給他揉。
再等一會兒就日出了,許南珩回頭問他:“去看升旗嗎?”
“走唄。”方識攸說。
兩個人湊在一起好像就不會累,一萬五一晚上的酒店也沒有所謂。在凌晨的街邊牽上手,招了輛出租車,師傅一聽去看升旗,問:“喲,來北京玩兒的呀?”
許南珩說:“剛回北京,一年沒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