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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無論是車還是人。
“方大夫。”
“噯,許老師。”方識攸應着他,“開累了?”
從清晨開到日暮,原本太陽在後腦勺,這會兒夕陽落在面前,甚至不得不把擋板掰下來遮陽。許南珩搖頭:“不是,就……忽然想叫你一聲。”
方識攸笑笑:“援藏那年我走的也是這條線。”
“意思是你先走一遍,然後我自己走一遍,最後我倆一起又走一遍。”
“那個時候,其實我對我自己很迷茫。”方識攸舔了舔嘴脣,說,“我不知道我想要一個什麼樣的人生,說起來還有點……我覺得遇見你之後我纔是一個完整的個體在生活,因爲你,我才感覺醫院休息室真的是不得已的時候住一下,晚上還是要回家的,一天不見是想念的。”
方識攸很少會說這麼一大串話。許南珩一直覺得方大夫是個比較內斂的人,是通常情況下,以前使壞看他尿檢那不算,這大夫還是壞的,悶壞。所以忽然說這麼煽情的話,還是在去西藏的路上……
大概正是因爲現在是去西藏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