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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成年以後唯一的嚮往。她們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等待着,歲月流逝,她們依
然坐在各自的椅子裏,莫斯科依然存在於嚮往之中,而“去”的行爲則始終作爲一
個象徵,被娥爾加、瑪莎和衣麗娜不斷透支着。這個故事開始於一座遠離莫斯科的
省城,也在那裏結束。這似乎是一切以等待爲主題的故事的命運,週而復始,敘述
所渴望到達的目標,最終卻落在了開始處。半個世紀以後,薩繆爾·貝克特寫下了
《等待戈多》,愛斯特拉岡和弗拉季米爾,這兩個流浪漢進行着重複的等待,等待
那個永遠不會來到的名叫戈多的人。最後,劇本的結尾還原了它的開始。這是兩個
風格相去甚遠的劇作,它們風格之間的距離就像它們所處的兩個時代一樣遙遠,或
者說它們首先是代表了兩個不同的時代,其次才代表了兩個不同的作家。又是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