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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聲望去,是新娶的晉王妃開口說話了。
“父皇概是誤會了,殿下所謂分房別宿,並非夫妻不睦,實是兒媳這幾日身子不適,不能伺候殿下,才叫他暫時搬了出去。”
說到“身子不適”時,段簡璧的頭垂得更低,聲音也更輕,明顯有些難爲情,儼然一副想要維護夫婿卻又羞於說出真正原因的小女兒姿態,沒有半分作假。
聖上心神一鬆,不敢再向晉王求證真假,順着段簡璧的話哈哈笑了兩聲,慈藹地說:“原來如此。”
又說:“他若真敢欺負你,只管告訴朕,朕替你管教他。”
這便是不痛不癢的客套話了,當不得真,段簡璧笑了笑,伏首跪謝。
段簡璧替晉王解圍自是感念他方纔替自己壓下了冷嘲熱諷,卻在抬頭時察覺身旁有一道審視的目光。
她轉頭,對上賀長霆靜若寒潭的眼睛,辨不出是何意思,她便也不做深想,對他笑了笑,明澈如新月照水。
賀長霆微微一愣,沒料到她會做此率真爛漫之色,想那孫氏如何知道他們分房別宿,還在父皇面前告狀,她們母女明明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卻演得渾然天成,尤其他這王妃,羞澀、乖巧和天真爛漫,拿捏的很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