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啓言睜開眼睛,昏昏暗暗的光線令他一時不知身在何處,身體有些酸澀,頭也漲疼得厲害,不是沒有宿醉過,只是很少一覺醒來這樣難受的,掙扎着坐起身,看到周圍熟悉的擺設確定是在自己公寓裏,不禁鬆了口氣,總算沒有大腦失調到去玩一夜情。但是,竟然能把自己灌醉得不省人事,實在也好不到哪裏。
昨天跑去買醉,知道行徑幼稚卻還是忍不住想要藉由酒精暫時忘掉一下,至少不那麼痛苦。
啓言不清楚他現在是處於什麼狀態,他是生氣,可是更多的卻是茫然無措。然而,不管他處於什麼境地,讓他失措的人依然清冷如斯。
自嘲地笑了笑,趙啓言啊趙啓言,你還真是學不乖。
不知從何時起,阮靜隱約覺得自己與趙啓言的交集在慢慢縮減,偶爾在運動場所碰面,遠遠看到,點了下頭就各自活動了,幾次阮靜想上前打招呼,但是一接觸到對方涼淡的眼神忍不住卻步。
阮靜並不想跟趙啓言疏遠,畢竟很多方面她有種莫名的信賴和敬重他,她一直認同欣賞趙啓言寬容大度的風範。
雖然回憶起那晚碼頭上的離經叛道,多少讓她有些受影響,但是她並不希望因爲這段插曲而徹底否定趙啓言這個人。
反覆跟自己鬥爭的結果是陷入一個進退兩難的地步,她想和好,但是,對方似乎沒興趣。
這天與IT任務性地打完球,剛出場地就有人叫住她身邊的人。
阮靜後來想起來這人是之前的之前她在日本料理店遇到的跟趙啓言一起喫飯的女人。原來兜兜轉轉他們一幫人都是認識的,看來只有她一個局外人,阮靜突然覺得有些沒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