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啓言搖頭,眼神轉向窗外,這樣的離別是不是有點逃避心態?想到阮靜,心臟微微收縮了一下,多久沒有這樣難過了?然而明明已經被拒絕,偏自己還是無法從執迷不悟中解脫出來。他有這麼重情嗎?恐怕沒有,問題出在阮靜身上,那個人實在有太大的能力影響他。
啓言抑制住心裏湧上來的不快,不爽,不甘心。他現在需要的是淡化這段壓抑痛苦的感情,而不是一再去回憶,越來越無法自拔。
當啓言再度返回N市時已經是十月中旬。此間阮靜發生了一場不大不小的車禍,小腿骨折,打了石膏在家休養,傷筋動骨一百天,差點沒把阮靜磨地無聊死。
這一晚阮嫺過來陪她解悶聊天,“蔣嚴今天竟然跟爺爺說要卸任,你說他是不是神經錯亂?”
阮靜有些詫異,蔣嚴雖然不動聲色,但是她知道他是一個有野心的人,從學生時代起就有些高瞻遠矚的信念。
阮嫺徑直說着,“我看他是想以退爲進,你道我上次去書房聽到他在跟爺爺說什麼嗎?他說如果可以想跟你訂婚,呸,我看他就想利用裙帶關係穩坐第一把手。”
阮靜沉默,無話可說。太久的嘗試和等待讓她死心,當時的年少輕狂到如今已經成爲一種嘆息。老實說她到現在還不清楚自己當年究竟喜歡蔣嚴哪裏?第一次阿姨帶他來見爺爺,他拘謹小心翼翼,爺爺問一句他答一句,那時她站在他身後側,看着他放在背後的手緊張地來回交疊……看着看着,忽然就出了神。
“說起來,我記得你跟趙啓言似乎挺聊得來的。”阮嫺突兀地開了另一個話題。
阮靜一愣,“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