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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裏面有好些個孩子是跟鐵牛一年入學的,鐵牛在入學一段時間之後就被當孃的帶走,進了縣裏的學塾,現在過去一年多時間,再去對比他跟朱家識字班裏那些學生,差距已經拉開了。
鐵牛的進度要快得多,看着就比村裏孩子靈光不少。
自家這個大侄子吧,是不笨,也稱不上非常聰明,至少他相當一部分心思都用在喫和弄喫的上面,加上家裏沒指望他考科舉啥的,他起初就把目標定在認字上,壓力其實不大,都稱不上十分刻苦,也就是還算用心。
就這樣都能和村裏識字班的拉開那麼大差距,可見朱宏志是真的不會教人。
然而這些話程家興就只是在心裏想想,沒說出來。
事實上要不是朱宏志非要聽,他連前頭那幾句都不會講,做人嘛,八卦可以聽,是非少論,論也關上門跟自家媳婦兒論,往外叭叭說太多容易招惹是非。
程家興說完那幾句就錯身走了,帶着冬菇轉一大圈纔回去,當晚他早早歇下,次日用過晨食就上老孃跟前去報道,母子兩個一道去了木匠鋪,給袁氏送新米外加送信過去。
是早上出的門,半下午回來的,他回來就鑽進竈屋舀了水喝,等解了渴這才滿足了媳婦兒的好奇心,告訴他刨子還好,弟妹嘛,也是老樣子,沒繼續胖但也沒瘦什麼。
“老四在信裏寫了啥?可把弟妹安撫住了?”
程家興含糊應道:“勉勉強強差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