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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還能要回來麼?”
“我們有證據。我現在打官司是因爲需要錢,雪漁表舅爺的官司,我在幫他的忙。”末一句說得很含糊。
“姑姑以前就知道麼?”
“分家的時候我們只急着要搬出來,不是很清楚。你大媽不好相處,跟他們一起住真是受罪。他又是動不動就搬出孔夫子的大道理,對弟弟妹妹拘管得很嚴苛。你父親結婚了都還得處處聽他的,等他都有兩個孩子了,才準他自立門戶,我也跟着走了。還像是傷透了他的心呢。”
“我不知道大爺是那種人。”
“喝!簡直是僞君子,以前老對我哭。”
“他會哭?”
“哭啊。”珊瑚厭厭的說道,“真哭呢。”
“爲什麼哭呢?”
珊瑚像是不願說,還是惱怒地開口了。“他哭因爲沒把我嫁掉。‘真是我的心事,我的心事啊。我死了叫我拿什麼臉去見老太爺?’一說到老太爺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