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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子向醫師打聽了這麼多,也許就是爲喪失子宮所做的一種心理準備。
<h2>三</h2>
一週後,系子如約做了手術。不用說,連病竈帶子宮一併摘除了。
“手術還是早點兒做好,再晚點兒會擴散到周圍器官,那就沒救啦。”
醫師既然這樣說,系子對手術的及時和效果,還是感到慶幸。
失去了子宮當然會覺得悲哀,但活着才更有意義。
“這個手術無礙其他臟器,過兩個星期,傷口就會好,就能出院。”
果如醫師所說,一週後拆了線,第十天就可以自由地在醫院裏散步。
腹部的傷口在臍下,橫着一條直線,足有十二三厘米長,至今還留有線的穿痕。傷口癒合得很好,用手碰或者推都感覺不到疼。系子常常端詳着小腹思忖:子宮就是從這兒取出來的嗎?外表怎麼看不出空缺來?
又過了兩個星期,系子跑步或下蹲都無妨了。術前的陰部出血和腰腹的疼痛也都遠去了。自身感覺舒暢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