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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二嬸還是三姑?”
“都喜歡。”
“都喜歡歡不算。兩個裏頭最喜歡哪個?”
“我去想想。”
“好,你去想吧。”
永遠“二嬸三姑”一口氣說,二位一體。三姑後來有時候說:“從前二嬸大肚子懷着你的時候,”即使純就理智上了解這句話都費力。
“想好了沒有?”
“還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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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喜歡。”
“都喜歡歡不算。兩個裏頭最喜歡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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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去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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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好了沒有?”
“還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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